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频率,是我们存在的方式

我想用最朴实的语言,聊聊我最近的一个想法:关于频率,关于意识,关于我们是如何一点一点成为“人”的。

频率不是参数,是我们

还在子宫里的时候,胎儿就能听见声音,但只能听见低频。母亲的心跳、血流、肌肉运动的声音—这些慢的、厚的、沉的东西,是我们最早感知的世界。

高频呢?比如语言的边界、质地的对比、节奏的变化,是耳蜗成熟之后才一点点具备的能力。

视觉也一样。新生儿最先看到的,是光影对比、大色块和模糊轮廓。面孔、线条、结构这些“高频细节”,是后天“学习”出来的。

我们和世界最初的连接,是靠低频完成的。

真正的清晰,是一点点叠加上去的。是高频赋予我们辨识度。

也正因为如此,清晰的东西,更容易消失。

我们的感官,只是一扇小窗。人类能感知的频率,其实非常有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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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能听到的音频范围,只是整个声音世界的一小段;我们能看到的光,不过是电磁波谱中的一条窄缝。我们看不到那些穿透DNA的高频辐射,也听不到穿行宇宙的深沉电波。它们都在,只是我们没法接收。

我们在庞大的、复杂的、细节极其丰富的宇宙里,仅靠一扇极小的窗口活着。

高频让我们“不同”,低频让我们“存在”

一个人的语气、笑声、走路节奏、发型、说话方式—这些构成“你是谁”的,是高频。

而低频呢?是你什么都不说时,人们仍然感受到的“你”。是你的轮廓、气息、存在感。

所以:

人之所以是“某个人”,靠的是高频;而之所以是“人”,靠的是低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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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是从高频向低频,一点点消失的

当一个人离开,记忆中的他也开始“退场”。

一开始还能清晰记住他的声音、神情、语气。

再过些年,细节会模糊,轮廓变淡,名字变得不重要。

最终,只剩下一个暖色的、静默的椭圆形,有点重力感,却再也说不出他曾经说了什么、笑过什么。

这是人类的“反向分辨率压缩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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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以为高频越多,人就越完整。于是我们学“标准语言”、练“标准发音”、整“标准面孔”、写“标准文案”。

我们变得越来越容易被识别,却也越来越像别人。

我们说出的话,任何人都能说;

我们发布的情绪,像复制的模板;

我们每天把自己微调到社会能接受的频率,却再也不记得原本的那一段是什么。

被教育、被规训、被纠正、被美化之后,我们也许更“聪明”了,更“好看”了,更“成功”了。

但—

那还是我们吗?

还是只是高频堆积出来的幻影?我们活成了清晰的图像,忘了自己原本的频率团

于是我开始画“纹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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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人的一生经历过的事、说过的话、留下的伤、热过的泪,全都画进皮肤的纹路里。

有人脸上是玫瑰色的爱、琥珀色的决绝;

有人是崩裂的心、雾气的酒精、像素化的语言残骸;

有人则是事业、金钱、被压下的愤怒和沉默。

这些东西,构成了我们。

你想知道自己是谁,就别再问“别人怎么评价我”。去看你的纹理。那才是你真正在世界上留下的“频率”。

可能是智慧的⬇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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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的⬇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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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伤的⬇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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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俗的功利的⬇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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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些没有自我轮廓的呢?

我时常看到一种“低频怪”,可以说,太多了—

它没有五官,没有表情,没有名字。

它站在布满纹理的布前面,像站在别人的人生前面。它什么都没有,只伸出一只手,想从你身上拿一点属于你的东西。

它不知道它是谁,只知道“我没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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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“低频怪”也许是社会化的极致,是每个在标准系统中被过度剪裁后留下的空壳。每天都在寻觅纹理套在自己身上。

它不是恶意的,也不是邪恶的,只是—没有自我。

人类在宇宙中的低频痕迹

如果宇宙有一个巨大的感知系统,能接收所有频率,那它“看到”的人类,大概就是一团模糊震动的云团。

不是面孔,不是语言,不是思想,而是“发出过一次信号”的痕迹。一个短暂但真实的信号。

文明最终会沉没。留下的可能不是雕塑,不是论文,不是记录,而是一块失去五官的石头,一个像人、但不再指向任何人的残影。

但那就够了。

我们曾存在过。哪怕再微弱,它也在宇宙中留下了自己的纹路。

所以,你要做自己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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